路之禾硬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想做的事情被她算计在内,事情脱离掌控的程度远超他的想象,再这样下去他恐怕真的连总局基地都回不去了……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,目前最重要的是……

    从她手上,活下来。

    他一点儿也不会怀疑面前的人能够把自己弄死在这个偏远的世界里。

    她有这样的能力,而且她也会如此。

    从她杀掉梁令的那个时候,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个人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断——

    他根本抓不到她的弱点,相反的,他被她制裁。在她手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凉渊饶有兴趣地低头瞧着他依旧镇定无比的面容,他的思维一如他表现的这样冷静,令她不禁赞叹起他的心性来。能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依旧冷静思考,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忙乱,准确无误地判断出自己需要做些什么,该说不愧是那儿出来的人么。

    手指勾着他的下颌,笑意吟吟地凑近他,语调低沉:“想从我手上活下来,可没那么容易……‘凛泷’。”

    路之禾瞳孔骤缩。

    多少人叫他凛泷,却从未知晓第二个的读音音同“霜”,而不是“龙”。

    凉渊垂眸:“很惊讶?我知道你所有的信息,知晓你的过去,知晓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,要做什么……我能够轻而易举地捏死你,所以,我尊敬的路长官,请你有一些俘虏的自觉,目前不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取悦我,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路之禾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目前的状况,就是不取悦也得取悦了。

    她手心里那条黑漆油亮的蛇尾,让他头皮发麻,额上渗出汗来,低低地应了一声,半是磕绊地问:“怎么……取悦?”

    ……噗。

    虽然他不知道怎么取悦,但她确确实实有被笑到。

    凉渊甩了甩蛇尾,让那调皮的小东西往内钻了几厘米,看着他涨红的脸色,低着头凝望他的眼睛:“你想怎么取悦我?”

    路之禾哪里知道怎么取悦人,天杀的他今天才是头一遭被人操,喘半天说话都成问题,屁股里夹着的那条蛇鳞片在蠕动的时候在里面磨蹭得他意识迷离,神色空白半晌这才看向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凉渊,咬着后槽牙,“能不能……让它先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多可怜的路长官啊,分明是来执行任务的,接过半路劫道被人操了个爽。

    凉渊笑得真诚: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墨蛇会意,他越是抵抗,越是不想让它在里面肆意妄为,它越是活泼好动,将他那凸起的腺体肆意用鳞片磋磨,疼痛伴随着爽感闪击着神经,第一次被肏得这么深,他哪里受得住,大腿肌肉都紧绷得快要撑不住了,哆嗦着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路长官,我们来做个交易吧?”她慢条斯理地捻住蛇尾,“保持缄默,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存在……我放你走,怎么样?”